大熊猫小海豚

双向奔赴,势均力敌,不宣于口,明目张胆,小心翼翼,众所周知,克制隐忍

帝君、停下来,你会伤了你自己

应渊帝君&芷昔

芷渊=纸鸢,故此命名为纸鸢夫妇。 

(写在前面,本文纯属个人脑洞,不一定有逻辑,但是写的是应渊帝君与芷昔的CP,若是其它CP粉,也不要和我杠,本人就喜欢应渊帝君和芷昔,无关演员,只论角色设计,他们二人,真的是绝配。本文内容情节无关演员,请不要代入电视剧里面的演员,谢谢!!!)

   哭到极致是种什么体验?

   笑到极致又是什么体验?

   可却有那么一群人,把笑到极致与哭到极致全部一起表现了出来。

   他们眼角带泪,却又嘴角上扬,他们泪水涟涟,却又眉眼弯弯,他们嚎啕大哭,却又开怀大笑,就好像在那一刻,他们终于在漫长的寂静的深渊找到了光,可却又不敢握得太紧,因为怕会消失,会再一次消散在他们眼前。

『帝君、停下来,你会伤了你自己』

   百战台上刚刚被应渊点到名的仙家,听着应渊刚刚那句“既然都来齐了,那就一起留下吧!”,正蒙圈不解的时候,就看见应渊双手结印向着百战台的地面打了过去,然后,他们一个个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应渊。

   “这这这……这不可能……不可能”

   “在本尊这里,没什么不可能”说完反手握住仞魂剑剑柄,转身一剑祭出,血色光芒一闪,瞬间百战台上竟下了一场血色雨。而这血红色的雨竟无一丝残肢,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被血红色的染料给染红了。

   看着血雨滴在已然被定住在百战台上的众仙,应渊看着他们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变得惨白,起初是吓得,后来是发觉应渊帝尊那一剑竟然直接抽取了他们体内的血液,且并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任何伤口。

   “这一剑,是为衍虚宫众仙侍被诸位冷嘲热讽”

   “这一剑,是为衍虚宫名声被诸位随意议论”

   “这一剑,是为芷昔被诸位随意欺辱”

   “这一剑,是为芷昔被诸位恶意议论”

   “这一剑,是为诸位随意议论还是帝君的本尊”

   “这一剑,是为你们曾经骄傲自大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随意欺凌弱小”。

   “这一剑,是为你们曾经嘲笑那些比你们努力的修仙者”

   “这一剑,是为你们曾经欺辱过比你们仙阶低的”

   “这一剑,是为你们不懂感恩,只懂享受的出口伤人”

   ……

   ……

   ……

   百战台上,应渊帝尊每祭出一剑,总是不着痕迹的带出那些被他点到名字的仙家的血,而那血随着剑气,接连不断的下着血色之雨,却没有一位仙家上去阻拦,一是他们不敢,二是应渊帝尊此举,是真的为他们狠狠的出了一口心中的恶气。

   而在百战台上的仙家,则是慌了,彻底慌了。他们本以为他们联起手来,可以侥幸在应渊帝尊手下活下来,又或者可以让其他仙家看看,应渊帝尊是怎么仗势欺人的,从而让应渊帝尊迫于压力,放过他们。他们想了很多种结果,却唯独没有想过眼前他们正经历的结果。

   是的,他们怕了,生平第一次知道怕字怎么写。他们不怕应渊帝尊直接了结他们,而他们也觉得按照应渊帝尊的性格,大抵会如此。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应渊帝尊会选择这样的方式,让他们从心底知道什么是怕,什么是绝望。

   他们现在很明显的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正在一滴一滴的向外流失,可他们就是看不见任何伤口,他们可以感觉到由他们鲜血化作的雨一滴一滴的滴在他们的脸颊上,滴在他们的身上,可他们还是无法感知到伤口在何方,鲜血从哪里流出来,但体内真真实实的随着应渊帝尊的每一剑而不断的减少,脸色也随之越来越苍白,法力也随之越来越少。

   “渊儿竟然使用了困杀阵”看台上的帝尊喃喃自语道,“困杀阵虽然是团战的最强辅助,可消耗的灵力与修为却是逐渐递增的,虽然是要达到帝尊级别才能使用,可渊儿刚刚才开启同界术,现在又……”看着应渊那执着的样子,帝尊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就让渊儿疯这么一回吧!”

   看台上的帝尊,看着应渊一剑又一剑的祭出,看着应渊终于肯正视他自己的血脉,终于愿意面对他最真实的自己,从而大大方方的把仞魂剑拿出来,帝尊觉得,他终于可以自豪的告诉阿姐,渊儿终于可以走出有修罗族血脉这个阴影,即使渊儿以前从未说过,可他知道,渊儿终究是在意的。

   此时,四海八荒都在同步的看着天界中应渊在百战台上的情景,也都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应渊的每一字每一句,他们在拍手叫好的同时,也在不断的反省自己,是否做过欺凌弱小,嘲笑他人,肆意议论他人,看不起他人的事情。

   感觉到袖子被拉了拉的帝尊,扭头看见自己身旁的纸鸢,问到“盼归,有什么事要和舅爷爷说麽?”

   “舅爷爷,阿爹心里好痛好痛好痛”

   帝尊看着眼前的小小少年,蹲下来问到“盼归是怎么知道的?”

   睁着大大的眼睛的盼归,红了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说到“盼归这里感受到的,阿爹现在心里好痛,是那种盼归描述不出来的痛与疯狂,还带着悔意。”

   “乖啊!盼归,你阿爹是太想念你阿娘了,也太想给你阿娘澄清了,你阿爹不想任何人误会你阿娘,你阿娘值得被这个温柔以待。”

   “盼归知道,可阿爹这次好像和以前不一样,盼归也说不出来。”

   帝尊听了纸鸢的话,拉着纸鸢走到看台边缘上,看着百战台上一剑又一剑挥着的应渊,都说母子连心,可父子之间也会有感应,特别是应渊那跳动的心来自于芷昔,那么纸鸢的感觉就不会出错。

   想到这里的帝尊,闭眼感受了一下应渊周围的灵力波动,他发现应渊的灵力损耗的过快,他的心神也沉浸在其中,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突然感受到,仞魂剑散发的红光之中,带着一丝丝的魔力,千年前那场仙魔大战,他记得应渊从未使用过仞魂剑,也就是说,仞魂剑身上的修罗魔气,没有被净化,若是在平常还好,可是今天渊儿使用了修罗一族的噬心剑法,而噬心剑法向来以攻心为上,无限放大被攻击人心里最害怕的事情,也正因为如此,每次由剑法带出来的鲜血都布满了各种黑暗情绪,若是在平常,渊儿肯定没事,可现在是渊儿情绪波动最大的时刻,那……

   百战台上应渊手中的仞魂剑的红光越来越剩,帝尊松开握住纸鸢的手,刚准备飞身上前,就被待在一旁的四海八荒图拦住“帝尊,即便是您,现在也进不去困杀阵”。

   帝尊停顿了几秒,“是本尊关心则乱,要么解铃还须系铃人,要么他自己扛过去。只不过,他会受不小的罪”停下要过去的步伐,看着百战台上的应渊回答道。

   站在帝尊身后的陆景他们三个,都知道这个系铃人是谁,可他们谁也说出不口,因为,不光是应渊帝尊痛,他们也痛。那个女子真的是凭借着她自己的能力,硬生生的把让他们把她刻在了心上,他们自认为除了应渊帝尊,他们心里再无牵挂,可千年前那个女子变成了那个唯一的例外,他们再也找不到那么不顾一切护着他们的人,再也找不到为了护着衍虚宫而独上百战台,要知道她当时只有仙子的实力,要知道她之前受过伤,还要偷偷以自己的本源之力温养着应渊帝尊。

   所以,他们只能看着在百战台上越来越失控的应渊帝尊,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祈祷应渊帝尊能够能够成功。不只他们,念兮他们几个也是,如同陆景他们三个一样,紧紧的捏紧自己拳头,他们虽然不心疼应渊帝尊,可他们心疼芷昔,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爱屋及乌。

   台下的众仙,看着台上的应渊不断的用仞魂剑抽取他点到名字人的血,他们亲眼看着一个个活蹦乱跳的到最后变成皮包骨,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他们是真的无法说出半句阻拦的话,因为他们没有任何立场去阻止,唯一有立场去阻止且敢阻止的在千年前已经……

   “帝君,停下,你会伤了你自己”一句仿若天籁之音突然从高处传来,接着就看见九色光芒一闪而过,轻而易举的穿过困杀阵,落在了百战台上。

   当这一句声音落下的时候,百战台周围,不对,整个四海八荒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静的有些可怕,就好像风吹过的声音,叶落下来的声音,都能听见。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着应渊帝尊前面单手握住剑锋的女子,虽然除了天界以外,四海八荒隔的远,看的不太真切,可他们却能从其他仙家,特别是衍虚宫的人看出不一样,百战台上顶着应渊帝尊仞魂剑的攻击,徒手接住仞魂剑的那个女子是……

   应渊看着眼前的女子,看着这个在千年以后仍是不顾一切的冲上前的女子,看着这个不顾自己危险,顶着被仞魂剑所伤也要阻止自己继续下去的女子,看着这个被仞魂果剑锋划破手掌却始终没放手的女子,应渊呆了,也傻了,随后却是深深的自责与心疼。

   他自责在千年前伤了她,在千年后的今天,他还是伤了她,虽然在听见她声音的那一刻,他已经提前卸了力道,可是即便是卸了力道,帝尊级别的攻击造成的伤害还是不小,他刚刚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她闷哼的声音。他心疼她千年前奋不顾身的向他扑过来,即使当初他已经入魔,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而千年后的她,还是做了一样的选择,即使他神智没有完全被仞魂剑上的修罗魔气所控制,可是,他知道无论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他终究还是伤了她。

   应渊怔怔的看着让他想了千年,念了千年,身穿九色流仙裙的女子——芷昔。

   在场的所有仙家,特别是衍虚宫的几位,从最开始的听到声音时的怀疑,到现在真真切切的看见百战台上站在应渊帝尊面前的那个女子,他们由刚开始的呆如木鸡,到隐约看见时的不可置信,再到确定后的喜极而泣。即使眼泪不断的往外流,可他们还是都把眼睛睁的大大的,生怕那是一个幻觉,是他们所有人的幻觉。

   直到确定以后,几乎都忍不住放声大哭,有的甚至于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在其他仙家眼里,宛如一个疯子。可他们不在乎,即使是疯子又如何?只要他们在衍虚宫的芷昔回来,他们不在乎多疯几次。可此时的他们没想到,当初他们的一个无心的想法,到最后却一语成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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